中國大變局 習近平王岐山破釜沉舟 組圖
——何清漣:北京反腐的影響及其「瓶頸」 組圖

反腐一年,成果赫然,。
習、王強力反腐已逾一年,成果赫然,至今為止,已經有30餘位省部級及以上官員落馬,超過胡溫當政十年之數。但這場反腐遇到的麻煩也遠遠超過以往任何一場反腐。
反腐為何遭遇多重輿論壓力?
多重輿論壓力之中,既有權貴集團的集體抵抗,也有中外輿論的懷疑觀望,更有民間的冷漠以對。其中最普遍的指責就是習近平借反腐搞派系清洗,最終會危及政權,而且持這種看法的不止是權貴集團本身,包括外媒與國內各階層。
拿某些權貴集團開刀,這點其實很好理解。反腐當然要尋找切入口,從腐敗高發的排序來說,能源、電力、金融首當其衝。
改革近40年,中國政府仍然把持資源分配大權,資源的分配與佔有幾乎完全是按照高層權貴管轄權劃分。他們在自己的領地內建構了家國一體的利益輸送體制,尤其是在電力、石油、金融等壟斷領域,權貴家庭上下其手肆意斂財,這些領域是大老虎藏身的山林。這幾大領域於國計民生來說都很重要,自然成了反腐首選之地。如果習、王要避“打擊政治對手”之嫌,繞開這些領域反腐,引起的指責會更多,比如放過大老虎不打,專揀軟柿子捏之類,那樣根本不用反什麼腐敗了。
二是從掌權者的需要來說必須反腐。專制國家的統治者,如果聽任軍隊、警察、安全系統操之於前朝權貴之手,就只有做傀儡的份。
周永康宦海生涯歷經石油、警察系統,既是薄熙來的支持者與同謀者,又操控着石油能源系統,其家族通過特權經商,干預當地司法,據報道共斂財1000多億,理所當然成為查辦目標——倘若有人顧忌打擊政敵之譏,希望放過這樣的目標,只能說是政治低能。
異議與維權圈不少人對習王反腐持否定態度,認為反腐有助於中共延長壽命,比不反更糟糕,不如讓中共在腐敗中加速滅亡。這當然是因為習近平對民間力量的強力打擊,以及對言論與媒體的管控都比胡錦濤時期嚴苛,扼殺了民間力量的一切生機所致。
但導致政權垮台的因素有多重,單單只是腐敗一項,未必導致政權垮台;在其他因素不具備的條件下,腐敗會使中國社會變得更糜爛,繼續維持潰而不崩之局面,活在這樣的中國,不少人感痛苦無望。就算將來中國有幸民主化了,因為腐敗已經成為民族性的一部分,這份沉重的腐敗遺產也會讓民主化進程舉步維艱。
作為一個多年致力於中國研究的學者,我想依次釐清幾個重大問題。

徐才厚是迄今為止習近平的反腐戰役中所拿下的最重量級的人物
“反腐敗會危及政權安全”嗎?
由於腐敗與公共權力相伴生,任何正常國家都會將反腐敗當作本國不可或缺的政治功能,當作讓政權正常有效運轉下去的必要前提,應該討論的話題是“如何才能有效地反腐敗”。但在中國,由於腐敗已浹骨淪肌,就連兩個最不應該腐敗的系統,比如懲治腐敗的司法共同體(法官、檢察官、律師)、培育人才兼傳續文明薪火的教育系統都被腐敗嚴重侵蝕。近年來“赦免腐敗論”已經堂而皇之三度在黨媒登場,說明腐敗之毒已深深浸染這塊土地,於是,“反腐危及政權安全”,才荒唐之極地成為一個話題。
中國政府早就以其施政證明,它提供公共服務無方,官員聚斂有道,視民眾如寇讎,如果不是虛擬一些“外敵”,包括“維護祖國統一”來證明它“守土有方”,其政權合法性已受嚴重質疑。
如果將中國比做一棟大廈,看守它的政府官員好比一群窮凶極惡的蛀蟲,大廈的樑柱(政府)及門窗(企業及 NGO等社會組織)全被蛀蟲咬蝕殆盡,如今大廈的最高管理者想砍掉幾根朽柱,便有人出來攔阻說,砍掉它們大廈就會垮掉。這種攔阻的理由能成立么?試想想,這種被蛀成粉末的樑柱能夠支撐大廈么?住在這種大廈里的人安全么?如果換幾根樑柱就會倒塌的破爛大廈,留着又有何用?不如重新另建大廈。如果說腐敗者用“反腐導致政權危機”論來威脅習、王等當家者猶可理解,與這個利益集團無瓜葛之人這樣擔心,實在沒有半點道理。

中共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因嚴重違紀違法被中紀委調查
反腐的短期動作與長期考量
反腐敗的主體,在民主國家如美國,是循法律途徑最終解決,但在檢舉腐敗上,媒體、公民個人與NGO都可參與,與腐敗有關的檢舉即使不實,也不追究。但在中國,這個問題現在也變得複雜起來,因為中國的司法資源早已成為司法共同體(法院、檢察系統、律師)的尋租工具,極為腐敗。
正因如此,黨國一體的中共才經常藉助紀委系統查辦案件。以前沒有人質疑中紀委的職能,是因為中紀委查辦案件不力。現在與以前的區別是:由於習近平的信任與需要,由於王歧山的個人能力、魄力及見識,紀委系統的地位與殺傷力都較以前強得多。中紀委巡視組過去一年多以來下去巡視數輪,搜集了不少情況,因此反腐戰績頗大。也因為傷及太多的利益團體,中紀委受到很多批評,有人將其比之為錦衣衛與東西廠,說貪官的人權受到了傷害——而真正傷害公民人權的國安系統,卻從不見這些人批評。
毛派則很希望再來一次“文革”式群眾反腐。倘若那樣,無異於政治返祖現象,從半文明狀態返回叢林狀態。群眾檢舉腐敗天經地義,中國政府應該學習美國不追究舉報腐敗者的制度設置,不要動不動就迫害那些勇敢的舉報者。但如果將群眾作為反腐敗主體,恐怕難以操作,最後的結果無非是中國現代打土豪版再現。阿Q當年要“革命”,最後跑到尼姑庵里“拿”走觀音像前的香爐,算做革命成果,這種情景絕非只有小說里才有。
中國反腐要想成功,得分成兩步,一是清理腐敗存量,即打擊已經發生的腐敗,這是中紀委目前在做的。我的看法是,在中國司法系統高度腐敗且與行政權力無界限的情況下,用中紀委系統清理腐敗存量並無不可。
二是防止發生新的腐敗,這就不能依靠目前這種“人存政舉,人亡政息”的運動式反腐達成。中國的腐敗是制度性腐敗,需要制度建設來防範,應該拋棄目前依靠共產黨自我監督的同體監督,變成異體監督,即社會監督。這就需要政治體制改革,允許其他政治力量存在,媒體自由化。無政改,腐敗就算在強力打擊之下暫時收斂,今後還會捲土重來;屆時,不僅腐敗會以更惡劣的形式出現,還會對堅決反腐者造成極大的政治威脅。

中國國家發改委文件稱,劉鐵男個人受賄一千多萬元,並包養情婦兩人。
反腐瓶頸:反腐中的“身份識別”
習近平反腐的真正瓶頸不在於規模,而在於要能夠反腐目標延伸至權貴私有化最大的受益群體太子黨。
目前,他已經突破了“刑不上常委”這條江澤民時期就形成的潛規則,但目前所有落馬的貪官,均非持有中共建政“原始股”的紅色家族成員。這種反腐目標挑選的身份識別,導致目前反腐的道義信用受到影響,反腐成果雖豐,卻難以取信於民。只要為紅色家族的腐敗留了一扇後門,這種腐敗示範的力量是無窮的,官場腐敗決難清除。
我的看法是,無論為國、為中共自身還是為天下蒼生計,現階段的反腐不僅應該,還應該加大力度。儘管我知道加大力度很困難,行進到第二步幾乎絕無可能。但我還是想借這篇文章,表達自己對這個國家未來的一點卑微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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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緊逼 傳中共四中全會有2大核心議題(圖)
對於周永康來說,他所面臨的指控除了貪腐、以權謀私之外,還包括擔任政法委書記時,中國政法系統以及公、檢、法各部門存在的有法不依、執法手段簡單粗暴的情況。
【看中國2014年07月08日訊】(看中國記者葉子純綜合報導)前中共軍委副主席徐才厚落馬後,周永康的秘書幫、石油幫、政法幫的鐵杆心腹亦密集“雙開”或“移送司法”,習近平下一步“打虎”動作尤被外界關注,特別是即將在夏秋之際召開的中共四中全會的議題被聚焦。對於周永康來說,他所面臨的指控除了貪腐、以權謀私之外,還包括擔任政法委書記時,中國政法系統以及公、檢、法各部門存在的有法不依、執法手段簡單粗暴的情況。
消息稱,中共高層已經決定在今年夏季召開的四中全會上向黨內正式傳達周案詳情,為正式公布該案作鋪墊。
據知情人士透露,對205名中央委員和171名候補委員通報周永康案只是個“引子”,與以往以“黨建和意識形態”為主題不同,這次四中全會真正的核心議題是“法治”。解讀認為,對於周永康來說,他所面臨的指控除了貪腐、以權謀私之外,還包括擔任政法委書記時,中國政法系統以及公、檢、法各部門存在的有法不依、執法手段簡單粗暴的情況。
目前外界對於中共在“法治”問題上的顧忌多集中於在2013年5月流傳一時的“七不講”,裡面即包括“司法獨立不要講”。不過據知情人士透露,所謂“七不講”政策只是劉雲山掌控下的中宣部的錯誤解讀。
中共官場在剛剛過去的六月,重磅老虎密集落馬:6月1日,央視二台總監郭振璽被立案偵查;6月30日,中央軍委前副主席徐才厚,以及李東生、蔣潔敏、王永春等四人被“雙開”。在這期間,受查多時的中共原能源局長劉鐵男也在六月被提起公訴。此外,中共政協副主席蘇榮,廣州市委書記萬慶良,前者是副國級老虎,後者是地方級老虎。
周永康政法系統的頭號鐵杆--中共公安部前副部長李東生落馬之際,當局高調拋出其“中央防範和處理X教問題領導小組原副組長”職務,民眾恍然這個鮮少公開出現在媒體的職稱另有其名叫“610”辦公室,取其在1999年6月10成立,雖冠“中央”,是不折不扣違法私設的黑機構。
中國問題專家陳思敏認為:“610”這個黑機構被突顯,無異揭盅十八大“反腐”之舉的核心部份。“610”的成立是一人獨斷獨行,目的只為一件事。即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為了迫害善良無辜,江澤民只能重賞行惡,再由這些無惡不做的人當官當差,各地官場不腐不敗都難。腐敗從官場再輻射出去,以致國家社會各個領域全面成災成害。
陳思敏認為:打擊江派的“反腐”勢必進行,但以此為針對的“反腐”卻不反迫害、不立刻停止活摘器官罪惡,就無法解決根本問題。
近日,中共軍中多名少將接受或協助軍紀委等部門的調查。總後勤部副部長谷俊山、中央軍委前副主席徐才厚的貪腐案先後曝光後,「反腐」矛頭直指中共軍方高級將領。(AFP)
中共8少將落馬涉高層
【大紀元2014年07月08日訊】隨着中共軍隊總後勤部副部長谷俊山,軍委前副主席徐才厚案先後曝光後,中南海「反腐」矛頭直指軍隊高級將領。近日,港媒報導,軍中多名少將接受或協助調查,網上甚至流傳軍委前副主席郭伯雄上將的貪腐舉報,顯示軍中派系閒的人事清理已呈白熱化。
軍隊後勤系統首當其衝
據香港明報報導,接近軍方的消息人士稱,曾與涉嫌巨額貪腐的谷俊山在總後勤部基建營房部共事多年的湖北省軍區前副司令蘭偉傑少將,早前被軍紀委扣查,懷疑他在2005年至2009年8月調任湖北省軍區前,任總後勤部基建營房部工程管理局長期間,或涉及先後時任基建營房部副部長及部長的谷俊山貪腐案。蘭偉傑在2010年7月獲晉陞少將,去年5月退休。
另外,總後勤部副參謀長符林國少將及山西省軍區前司令方文平少將最近亦因涉嫌貪腐案件而被軍事檢察院逮捕。
據悉,與符林國同時被抓的,還有總後勤部裝備局、土地局、軍代局、營建局的一批將官。
符林國曾任前中共軍委委員兼總後勤部長廖錫龍秘書。有報導稱,軍紀委辦案人員在符林國家查獲大批贓物,包括25公斤黃金以及逾2000萬元人民幣現金。
徐才厚落馬後,劉少奇之子、總後勤部政委劉源隨即刊文力挺習近平。據報導,除劉源外,傳總後勤部其他上屆軍頭全被軍紀委約談,也包括前總後部長、上將廖錫龍,廖曾因為谷俊山案而對劉源大吼。
政工系5名少將落馬涉徐才厚
消息還透露,今年原已被列入晉陞中將名單的二炮副政委於大清少將,疑與徐才厚關係密切而仕途受阻。
57歲的於大清是遼寧綏中人,在總政任職多年,從局長一直到2009年升任部長,而後於2012年底轉任二炮政治部主任,2008年7月晉陞少將軍銜。
與此同時,外傳與徐才厚關係密切的《解放軍報》前社長黃國柱少將曾因徐才厚案協助軍紀委調查。
62歲的黃國柱於去年中卸任軍報社長職務,目前是中共政協委員兼中國新聞文化促進會副會長。中共政協官網的委員名單中,仍然有黃國柱之名。
同樣已退役的另一名少將、四川省軍區前政委葉萬勇懷疑因牽涉貪腐案,在上月底被撤銷中共政協委員資格。
有消息稱,葉深度捲入周薄政變,並多次參與密謀。他被全副武裝的特警抄家帶走,同期涉案被抓的據稱還有一西南軍方少將。另有消息稱,葉萬勇出事與原軍委副主席徐才厚有直接關係,幾年前葉萬勇曾送徐才厚一箱巨額現金行賄買官。
曾任徐才厚秘書的濟南軍區政治部主任張貢獻少將,據悉近日已被免職,遺缺可能由駐守福建廈門的第31集團軍政委姜勇少將繼任。
此外,西藏軍區副政委衛晉少將據悉亦被扣查。
軍隊「大清洗」或涉更高層
據另一名接近軍方的消息人士透露,除了近期落馬的一批少將之外,軍中還有更高級別的退休將領正接受調查,包括前任中央軍委委員甚至中央軍委副主席一級,內地互聯網和微信都有流傳舉報中央軍委前副主席郭伯雄的留言,而一些留言至今仍未被刪除。
總後勤部的發家史
早有報導,徐才厚不僅是谷俊山軍中的靠山,與周永康、薄熙來也有很深的利益交往,也被視為是「江澤民在軍中的最愛」,其不遺餘力地執行江對法輪功的鎮壓政策。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開始全面殘酷迫害法輪功。當時,中共政治局常委中的其他6名常委都不贊成,但江一意孤行。
當時,江澤民找到了時任成都軍區司令員、黨委副書記的廖錫龍,要其表態同意。為討好江,廖夥同成都軍區情報處秘密編造假情報,謊稱從法輪功修煉者的郵箱裡獲取了法輪功搞政治、要推翻共產黨的郵件。
於是,江澤民拿著誣陷法輪功的假情報,要挾其他政治局常委表態同意鎮壓法輪功。因廖錫龍不遺餘力執行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政策,得到江的賞識。2002年,他被升為中共軍委委員、總後勤部部長,並負責把活摘器官產業化、軍事化。
而中共軍隊系統參與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谷俊山和徐才厚等軍頭負有直接責任。總後勤部利用軍隊系統和國家資源,直接參與秘密構建器官移植活體供體庫,並將大量法輪功學員投入器官移植活供體庫中。
總後勤部是活摘器官的核心機構
2009年11月11日,明慧網發文披露,總後勤部是活摘器官的核心機構。99年7月以後中共軍方開始按當時軍委主席江澤民在「肉體上消滅」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因此軍方從事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進行販賣這種一本萬利的買賣,得到江默許和鼓勵。
總後勤部利用軍隊系統和國家資源,將到北京上訪遭非法拘捕的法輪功學員和各地被非法拘捕的法輪功學員驗血編號,輸入電腦系統,利用軍車、軍航、專用警備部隊和各地軍事設施和戰備工程作為集中營,統一關押,統一管理,成為國家級的活體器官庫。
總後勤部統一分配集中營,分管調度、運輸、交接、警衛和核算,在進行器官移植的過程中,如果器官移植失敗,被移植器官人員的資料和屍體必須在七十二小時內全部銷毀。整體的資料和屍體,包括活人焚燬都經軍事監管人員認可。
軍方高層通過總後勤部直接牟利,器官的利潤不入軍隊預算,而其活摘器官的層層系統卻是靠軍費維持,因此來自活摘器官的金錢是沒有成本的純利潤。軍隊移植是大頭,賣給地方的器官只是把地方醫院作為向海外攬客的櫥窗和廣告,否則只有中共軍方做移植手術對世界將難以掩蓋。
(責任編輯:高靜)